不过......
“哥,我怎么没在家里见过草木灰?”
“草木灰?那是何物。”
“洗手,”许倾把手从水盆里拿出来,红色还停留在手指,“清水洗不掉。”
“那你用王婆捣的肥珠子便是,净手不是只用那个吗。”
肥珠子?
“你是说沐浴之时用的那个圆球?”
“不错,可你连这些都忘记了?”
从未记住,何言忘记?曾经都是从超市闻好味儿,选好前男友最喜欢的玫瑰味儿沐浴露,回家打开包装直接用了。
还用什么肥珠子?
......
“你呀,”许景曜挪了挪地儿,“心里是有多记挂哥哥,只记住哥哥了,是不是?”
许倾机械地点头,心虚得一匹。
“饿了吗?”
“有点。”肚子在叫了。
“你站在此处不要动,我去下碗面给你。”
......?
“哥,你今日凯旋,我来下厨!”
且不说她哥回来家里竟没置办个酒席欢迎,还要他亲自下厨?
她哥毕竟也是当朝相爷嫡子,眸中的情感不会骗人,同许倾也是真心疼爱,怎能受此般待遇。
许倾站在刀俎面前,麻利地洗菜择菜切菜,一会儿一小堆儿切成丝的菜出现在锅旁。
舀面添水,和面揉面,也是一气呵成,随手拿了一个瓷碗扣在面团上醒面,添油至锅中,放蒜煸香,添菜翻炒,不一会儿就做好了三道小炒。
将大饼烙好,四个盘子出现在许景曜面前。
许倾洗净手,拿着两双筷子走过来,一双递给她哥,一双留在自己手里:“哥,吃吧。”
许景曜接过筷子,目瞪口呆道:“倾倾,这是你做的?”
“是呀。”
这都是她之前自己独居的时候常做的菜,很家常,她的前男友却不爱吃。
“哥出去的这几个月,你受委屈了?”
☆、廿伍 钩藤
大饼外酥里软,层次分明,许景曜也是个会吃的,外皮就着几口菜吃了,里面的瓤一层一层卷着炒菜吃。
“没呀。”
许倾想开口叫声哥,却觉得还叫不出口,毕竟是才见的人,仅凭相貌识出这人是许大小姐的哥哥,可自己要适应,还需些相处。
不过许倾是个适应能力很强的人。
“那你这厨艺是如何习得的?”
他这妹妹,自幼体弱多病,性子也柔,还好全家上下都爱她护她,她才能长大。
又听说家里来了位神医,将倾倾医好了。
可得好好感谢人家。
“说来你可能不信……”许倾盯着自己面前咬了一口的大饼,不敢与许景曜对视:“之前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儿,孟婆没给我汤喝,教我做了几道菜。”
“咳,咳咳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