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近边界口岸的部分还有人烟,但是深入里面,不要说人烟,连道路都没有了。和内蒙建设的很好,几乎所有通向牧民的地方都有柏油路以及乡镇公路不同,外蒙此刻的道路都是无数的车辙压出来的道路。
连车辙中间都是草地,没有其他的任何东西,而他们的车队就是行驶在这里。
前面的两辆车是当地的车,他们一路前行,中间不停留,跟内蒙不一样,这里的人烟稀少,整个外蒙现在的人口就剩下两百多万人,而且还在不断的降低。
因为这里的普通牧民太过于贫穷,就像是当年他们独立出去的时候一样,有钱的都是那些王公贵族,至于普通牧民,生活水平估计跟国内七十年代的农村有的一拼,甚至还比不上。
这个一点都不夸张。
至少自己一路上看过来的就是如此,不过这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可以决定的事情。
当然,这是秦牧白的猜测,这跟他这次的行程没有任何关系。
狼居胥山具体在什么地方,秦牧白不知道,霍去病也许知道,但是他也不说,只是随着行程的不断前进,霍去病停车观看这片草原的时间就越来越长。
前方已经是一片荒漠了,这一片荒漠往南,在古代,就称之为漠南草原,而往北就是漠北草原。
而现在荒漠化越来越严重了,只有一条破烂的公路连接着前往乌兰巴托的道路,当前方出现一座山峰的时候,霍去病喊了停。
“就这里吧。没必要前进了。”霍去病开口说道,他的情绪有些不对,所有人都没说话。
霍去病带着秦牧白和赵破奴都爬上了这座山峰,并不是最高的一座,这是一个连绵不绝的山脉,他们只是登上了最外面的一座。
峰顶什么都没有,只有一片荒芜,其他的那些蒙古导游都留在下面,他们无法理解这光秃秃的山有什么好看的,其实乌兰巴托作为首都并不差,但是其他的地方就一般了,而这里,周围更是什么都没有,有的只是荒芜。
“这里曾经是匈奴人的地盘,他们当年很强大。”霍去病开口道,他不知道是在给谁说的,反正他的眼里有着说不出的情绪,似乎是在缅怀过去。
不过很快,他就将秦牧白买出来的酒拿出来打开了,将白酒倒进酒盅里面,霍去病先给地上撒了三杯,然后最后端起一杯,直接单膝跪地,后面的赵破奴同样单膝跪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