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叫什么名字。”

柳池烟想了想，“不知道。”好吧，好像从始至终夜光都没说过自己的名字，柳池烟也没问。

“做什么的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“多大了？”

“不知道，看着很年轻。”

“你就什么都不知道？”

“他……他……”柳池烟想了想，好像确实什么都不知道，最后憋出一句，“他很能吃。”

“……”

当天夜里，因为一次初见，三个人失眠了，柳池烟，柳妈妈，还有夜光。

凌晨三四点才迷迷糊糊睡着的夜光被手机铃声吵醒了。

夜光一直有起床气，“喂！谁呀！”

“小夜。还没醒呢？”来电话的是李德隆。

夜光听出了李德隆的声音，“啊，李叔啊，对不起，对不起，我这有点起床气，态度有点不好，您见谅。”

李德隆不生气，相反很开心，“小夜，告诉你一个好消息！特别好的消息。”

“什么好消息？”夜光笑道，“李叔您中彩票啦？准备分我一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