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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爸爸倒是颇为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夜光一眼,好歹是自己女婿,怎么表现得就不能争气一点?

夜光也无奈啊,他就像是一个会开车的老司机,只是会开车,但他对车真的不懂行呐!你让他讲发电机什么型号,排气管多少口径,动力系统什么原理,夜光表示一个字,懵逼!

你看,是真懵了,不然字都数不清楚。

长达一两小时的对各种作品鉴赏,听各个书法家带来的作品嘴炮一番后,进入了下一个环节,也是这次书法会最热闹的环节。

当场写作。

原来只是来打个酱油的青年党们也都聚集过来了。

有人在下边小声交谈。

“昊哥,大师们快写完了,一会我们小一辈的也该小露一手吧,又到你出风头的时候了,我们这群人就你造诣最高了,去年小辈里面就是你拔得头筹。”

叫昊哥的男子苦笑了一下,“今年不可能咯,你先前书法展的时候来得晚,不知道,今天舒大家带来的一幅草书作品惊才艳艳,大师们都赞不绝口,甚至天下第一草书的名头都说出来了,你猜谁写的。”

“谁啊?”

昊哥往夜光的方向一指,“喏,就是他,柳公旁边的那个,之前在博识苑见过。”

“呀,他啊,真的假的?”

“一会你就知道了,今天他肯定会被大师们请上去写幅字。”

昊哥用的是请字。

果不其然,夜光虽然一直表现得很低调,但知道那幅《咏兰》是他写的后,就没有人会无视他了。

又一位书法家在当场写下了一幅字,在众人的夸赞后,舒海朗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