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晚上十一点,林曾除了拿点熟食填饱肚子,偶尔伸了伸懒腰放松一下,几乎没有停下手中的笔。
进步是显而易见。纸上的幻符图纹,从不到三分之一,扩大到接近三分之二,停笔的次数,明显减少,笔下的线条越来越流畅。
可是,这种全情投入,消耗的精力很大,时间过了十一点,他的注意力开始涣散,眼皮一直打架,眼神无法集中在纸张和笔尖上。
在连续三次无意识画出极其离谱古怪的线条后,林曾明白他已经撑到极限。
放下手中的笔,林曾仅仅草草洗漱,脑袋一沾上枕头,就立刻呼呼大睡。
……
……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林曾用从来没有的状态,专心的研究幻纹的绘制。
从初中父母过世开始,他已经十几年没有一心一意,心无旁骛地学习时间。没想到,在工作多年后,他还能拥有这种单纯的学习状态。
用了整整一周的时间,林曾才将幻符完整的绘制下来。
这一周,除了刘山过来拿每天发货的种植球,还有微信上和江画闲谈两句,他几乎与世隔绝。
江画其实也进入了半闭关的状态,她也没多少时间闲谈,只是每次雕刻好奶果种子,总会将图片发送给林曾看看。
还有林曾那天剥壳的荔枝,一部分装进陶土罐子中酿造荔枝酒,一部分熬煮成荔枝酱。就连最没用的荔枝壳和荔枝核,也晒干后,当柴火,烧煮了一盆荔枝肉。
好吧,确实是满满的一盆。
林曾对江画的食量,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让他比较新奇的是,原来江画的小农场,竟然有建造以前乡下人每家每户都有的烧柴火的土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