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日这天，李凡上午约了牛犇犇，要给他开小灶补课，下午约了顾亚婷，则要接受她的补课。

之前谈到数学差的问题，顾亚婷倒是主动说要给李凡补课，虽然李凡特招基本已定，但李凡倒是没有放弃高考的打算，也想到时候挑战一下，看看前世未得的高考状元，这一世能不能“混”一个。

李凡可是曾经北大研究生，数学也是毫无困扰的，之所以上次考试数学只打了120多分，还不是自己藏着掖着的过于低调了么？

不过李凡倒也没反对，权当是逗小姑娘玩儿了。

牛犇犇的英语的确是差，完全没有语言天赋，李凡手把手单人授课三个小时后，便将培养一名同声传译的计划彻底崩溃，改为了争取将落后生带到及格线之上的新计划。

李凡放下钢笔道：“就这样吧，你先把我教给你的好好巩固巩固，下周咱们再进行下一个环节。”

牛犇犇如释重负，虽然他能感觉出来李凡比老师讲得生动易懂，但是，他就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，眼前永远朦朦胧胧的，始终找不到核心真谛。

牛犇犇用了12分力气伸了伸懒腰，然后随手打开了电视机，就在这个时候，李凡的家庭教师上门了。

“顾老师好！”

“好！今天我带了点儿卷子，先摸摸你的底！”顾亚婷边换拖鞋边向室内瞥了一眼，才发现牛犇犇也在，她道：“牛哥也在啊？”

“亚婷，你们闹什么？什么顾老师？”

顾亚婷叹气道：“这不李凡数学太差么，非求我让我帮着补习补习，给我烦的啊！”

李凡噗嗤一笑，也不知道谁死缠着自己非要给补课。

牛犇犇则翻了一个大白眼儿：“你们学霸都这么聊天儿么？120多分叫太差？”

顾亚婷从背包里取出试卷放在了桌子之上，然后手里拿着零食开始四下寻找果冻的身影，“妹妹呢？”

“去幼儿园了！”李凡将果盘放到了桌子上，然后看起了电视。

果冻还是难逃这一劫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