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夕阳的光辉很温暖，李凡决定出去好好思索一下这个问题。

李凡走了，顾亚婷依旧留在老奶奶身边，“奶奶，您年轻时这么漂亮，一定是爷爷追求的您吧？”

老奶奶眉开眼笑，“那是自然，想当年啊，追我的男生一大票啊，也不知道怎么就上了你大爷的贼船了。”

老爷爷闻言，颤抖着拐杖道：“胡说！当初你追的我，你当初不是说，被我身上的艺术气息所吸引了么？”

老奶奶抚摸了一把布满皱纹的沧桑面颊，眯着眼道：“瞧瞧他那样，还死不承认！”

老爷爷躺在竹椅上埋怨道：“这么多年了，你咋就不能和别人实话实说呢，气死我了！”

奶奶笑滋滋地眨了眨眼睛，那一刻，像少女一般可爱。

……

窗外，凉亭内。

李凡坐在那里略略发呆，不远处，有长者佝偻着身躯，独自一人修剪着花草；有相互搀扶的夫妻，望着夕阳西下，追忆似水年华；

隔壁的幼儿园不时地传来一阵阵欢愉的笑声，仿佛生命是个轮回，从青春勃发到垂垂老矣，从豁牙笑再到豁牙笑，从磕磕绊绊再到磕磕绊绊。

“想什么呢？”

顾亚婷漫步走了过来，那粉色的百褶裙上浸染了彤彤的余晖，她就这样把西沉的太阳遮住了，一步步地走了过来。

“你真漂亮！”

“说话别这么正经，我不习惯！”顾亚婷掖了掖裙角，坐到了李凡身边。

沉默！

在夜幕低垂中沉默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