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过了10来分钟,顾亚婷转过身来,悄声道:“李凡!李凡!”
沙发上突然响起了“砰砰”蹬床的声音,李凡声音中裹挟着满腔的不满,“你干嘛,你究竟想对我干嘛?你究竟想怎样!”
好嘛,台湾腔都出来了。
“诶妈呀,还有起床气!”顾亚婷噗嗤笑了,“好了,你睡吧,我不打扰你了。”
顾亚婷心理防线顿时一松,便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,准备休息。
“让你给我弄精神了。”李凡起身喝了口水,心理盘算着接下来怎么办呢,得想办法让她主动来啊,有句老话说得好,送上门的不是买卖啊。还有句老话:猪拱菜不算本领,让菜主动蹦到猪嘴里,那才是高手。
对付女人,一定要在关键问题上掌握绝对话语权!
这时,顾亚婷问道:“你干嘛走来走去的?”
“睡不着了,你说你啊,让我睡个安稳觉不好么?”
“我也有点儿睡不着,你给我讲个故事吧!”
李凡眼睛一转,“好啊!我想想啊,我倒是有个真人真事,是发生在我大爷(dà,ye,轻声,既大伯,区域性称呼)身上的故事,有点儿悲催。”
“哦,你大爷怎么了?”
李凡陷入到了回忆中,这是他小时候听长辈讲过的事情,“我小时候在我爷爷家住了两年,那时候我还小,懵懂无知,只在记忆中隐隐约约有我大爷的形象。”
“等一下,你大爷不是在农村老家种地么?”
“不是我亲大爷,是我二爷(此处,‘爷’发音为‘yé’,意为与爷爷同辈的男性)家的孩子。”
“哦,你继续。”
“这事儿与赌博有关。那是1981年的初春,在城里打工的大爷便从城里坐车赶回老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