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黄雨琪拍手喝彩,见程钟宝举手,她道,“钟宝再说一个。”
程钟宝道:“那我也说一个,
酒是穿肠毒药,色是刮骨钢刀,
财是损人利己苗,气是无烟火炮。
四件将来合就,相当不久分毫。
劝君莫恋最为高,才是修身正道。”
“好,精彩!那像现在这些定场诗,我们普通老百姓想学到很难吧?”
尤勇道:“那是自然,都是我们相声界一代一代口口相传的,传下来的没有多少了。”
黄雨琪扭头问道:“李凡,你会么?”
李凡尚未答话,室内众人一片笑声,毕竟这东西不仅仅专业,而且偏门。尤其是经历过那段历史特定时期后,基本就处于失传状态了,只口口相传下来一些而已。华国近二十年来基本就没见到谁在剧场里说过,年轻一辈相声演员知道的没有几个,别说一个外行人了。
就在李凡将要答话之际,尤勇道:“别看这短短几行诗,但在华国已经基本听不到了,从上个世纪90年代往后,我就没在哪个剧场里听过。李凡他哪能知道啊?不过,李凡,你日后可投在我的门下,我手把手教你。”
黄雨琪兴奋地道:“李凡,这是好机会哟!相声大师可轻易不收徒的啊!”
李凡再次把自己师傅尚在那套话拿出来了,不过众人纷纷皱眉,王永发是谁?而且,王永发一个大家听都没听过的相声演员,怎么能和尤勇相提并论?
……
这场节目第一部分基本上就是普及相声常识的,黄雨琪屡次三番把话头丢给李凡,希望李凡多讲几句,可每一次都被其他人中途打断了。
尤其是程源远,好不容易领着孙子上一回电台节目,那是想尽办法捧爱孙。尤勇见状也不干了,你捧你孙子,我得捧徒弟啊。
于是表面上采访很和谐,但实质上都在想办法给自己人争取表现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