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感觉，自己就像是在做噩梦。

再也没有亲眼所见，再能感受这一剑的可怕了，那一刻，短小老者甚至都闻到了死亡的气息，与死亡擦肩而过。

这让他真的被吓破了胆，脑海里一片空白。

他没有想到，方慎那惊天动地的一剑里，是不是有取巧的地方，也没想到，施展那一剑后，方慎还有多少余力，甚至就连自己名列天册，不会真的死都忘记了，眼中只余下那一剑的恐怖气息。

前后经历了两次方慎的绝世剑术，短小老者能感受到，方慎的成长，更能感受到，方慎的可怕……

那和他们，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的。

“咦，竟然是他，碧空洗剑派的三人。”

“没记错的话，上次陈默一剑败五帝，也是在碧空洗剑派吧。”

“还真是巧……”

观战的众人也注意到了双方，不由露出古怪之色，这样的巧合委实难见，他们更期待的是，短小老者会怎么做，在他们看来，方慎固然展现出了令人恐惧的实力，但终究是封帝初期，无法持久，而且自身又不会真的死，没有不战的理由。

然而，短小老者的行为却是出人预料。

“我们走。”

面对方慎下一个的挑战，短小老者沉默了下，带着虚风帝两人转身离去，没有去海渊城，也没有回郑长老那边，摆明了脱离这一战。

人群哗然。

很多人都无法理解短小老者的决定，大不了就是一死罢了，又不会真的陨落。

在他们看来，方慎是必死了，现在突然离开，却是得罪了离光天，下场必然会十分凄惨，完全不值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