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人转身撒腿跑去。
“对了,提醒医院带老虎钳啊,最大号的。”江澈在后面喊。
“……医院有老虎钳吗?”有个人愣了愣,一拍大腿说:“对了,报警了吗?”
江澈说:“哎呀,对,报警,忘记报警了……牛厂长,你确定是那个什么刘嘎包干的吗?”
牛炳礼含泪哽咽,大声愤怒道:“就是他,狗日的还学人戴手套,老子知道就是他……我第一下清清楚楚看见人了啊。”
“那就快去报警,查,抓人”,江澈指挥道,“还有啊,关键记得给牛厂长拿点水啊,你们看这嘴唇干的。”
一群人在江澈的乱指挥下稀里糊涂狂奔而去,连衣服都忘了给牛炳礼多蒙几件。
电话打了,老虎钳拿来了,可是试了试无从下手,唯一能直接派上用场的是水……牛炳礼也是渴极了,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好多。
结果,救护车还没来,牛炳礼脸紫了,他发现自己想尿尿。
但又不敢尿,钉着呢,痛得牛厂长一个劲地哭……
“救护车怎么还没来?”
“来了,来了……”外头有人指着路口喊。
救护车终于来了,亲信们一阵放松,江澈也在旁安慰两句:“这就好了,这就好了”。
车子停在了十来米外的路边,下来两个人,抬着担架朝这边过来,“让让,让让……”
人群自动闪开一条道。
牛炳礼长出一口气,劫难终于结束了,至少性命无虞,他抹了抹眼泪眯眼一看,再一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