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映记清楚,把手串收起来、放好。
她被羡慕坏了,有些黝黑的满是英气的脸上,露出开心但是又慌张的笑容。
其他孩子会留下,直到长大,他们也围着江澈“敬酒”,问他们眼中无所不知的江老师,他们的未来会怎样。
江澈摇头说那我可不知道。
他真的不知道,因为这一世,一切都已经变不同,除了冬儿还是会考上清华——只要她想考,或者江澈想她考。
装了一肚子健力宝,江澈跑了一趟厕所。
回来的时候,三墩和柳将军站在桌边等着给他敬酒,身后还跟着几十号临州来的兄弟。
这碗酒是不能少的,江澈爽快地倒了满满一碗加热过的米酒,端起来说:“同心协力,一起把日子过好,这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说完仰头把酒干了。
然后,这酒就停不了了。
江澈索性放开了喝,这个晚上,他醉了……
这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彻底喝醉。
……
他大概陷入了一场梦。
梦里的人熟悉又陌生。
临近十一点,四十出头的男人一身疲惫回到他位于临州某高档小区的家。
脑子有点晕,他趴在门上缓了口气,换下鞋,把西装挂在门口的衣架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