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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知后觉的钟家姐妹俩,也连声说了,“生日快乐”,“hay birthday。”

开动,吃面。冬儿想分荷包蛋,大家都说不许。

“荷包蛋好香,边边脆脆的。”她说。

另外几人吃得一样开心,清汤面里搁了剁椒,看着好看了,吃起来也畅快。

“哥哥。”曲冬儿拿手指头轻轻点了点江澈的胳膊。

江澈扭头问:“怎么了?”

“荷包蛋吃完了,我吃面……能不能,吃得‘吸呼噜’‘吸呼噜’响?”带点儿小局促,她特别认真地问。

这叫什么问题,江澈哑然失笑,看看她碗里不多的面条,说:“为什么呀?”

曲冬儿说:“就很香,很热闹,很高兴。”

这个表达的意思,江澈懂,之所以询问,是因为受到教育,本身不许。

“行啊,今天冬儿说什么都行……是不是这样?”江澈低头,连面汤带面条,吃得吸呼噜响。

冬儿开心地点头,跟着吃一口,喝面汤,‘吸呼噜’响,可是却没江澈大声,简直太小声了,于是,她用力在最后吧嗒小嘴,加尾音:“……啊,好香。”

陈有竖、郑忻峰,钟家姐妹,都笑起来,然后照着做。

吃着,笑着,冬儿银铃般的笑声,不断在破落的棚屋里回响。

……

晚饭后歇了一会儿,天色暗了下来,月亮小,月光也淡。

“哎呀,忘买蜡烛了,也没钱了,冬儿你怕不怕啊?”郑忻峰故意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