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不算。”江澈一边思索,一边说。
他还想说“也不敢”。
还没来得及说,郑忻峰已经急了。
“不算是什么意思?!三思啊,老江,就算老林人处着再和气,那也是手上有枪,胸前还两枚一等功的战斗团长。我使一使他儿子也就算了……”
“嗯?澈哥,郑总,你们叫我啊?”
起夜的林胜利迷迷瞪瞪摸到教室门口。
“没,商量给你包多大红包呢,你别偷听哈。”郑忻峰连忙说。
“哦。”林胜利迷迷糊糊搁操场边草丛里尿了一泡,回头又趴水龙头底下咕咚咕咚喝了一肚子水,回去躺下就着。
门外,话题断了,江澈看看夜空西北,突然有些感慨,说:“也不知道河源有竖,还有老彪和三墩他们,现在怎么样了。”
同一时间。
胡彪碇和赵三墩一夜没睡,熬得两眼通红。
“怎么办?一年三百万,怎么赚啊?”
赵三墩为人冲动直接了二十多年,难得一回纠结成这样。他和老彪先前拿了江澈的钱,倒是也买了一座小矿试手,可是结果……
特么的完全不挣钱啊。
两人太拿工人当弟兄了。在目前,煤炭业整体形势并不算好的情况下,压榨黑煤工的血汗才是最核心的利润点,偏偏他俩在这一块就差了别人好大一截。
“没事,你先别急。”老彪沉稳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