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敬酒和酒本身,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,也不用说。
最后一个是江澈。
矿区大佬们记得他,是因为昨天开车从他们几百人眼皮子底下接走陈有竖和秦河源的人,就是他。他们还刚听说了他是谁,这个,就有点复杂了……
酒满上了。
“河源一番孝心,不会坏规矩的……各位大佬多照顾。”
江澈多说了一句,把酒干掉,告辞出门。
大佬们终于松一口气……然后,互相看了看。都明白,今天这事的结果,其实已经出来了。
除非他们还想等那位林团长也来敬一杯。
楼下。
陈有竖和秦河源顶着熊猫眼,但是真的不见血,两人一起举杯,笑着说:“书记,嫂子,新婚快乐,白头偕老。”
“谢谢。”曲沫说。
“哈哈。”郑忻峰只笑。
一杯酒喝完,陈有竖和秦河源回身看到江澈,刚要再倒酒。
“好了,老郑和曲沫还有几桌要敬呢,我就更不急了。”江澈指了指楼上包厢,说:“去把那碗酒喝了吧。”他说得很平淡……
陈有竖和秦河源再次回到了二楼包厢。
22碗酒还在托盘里。这盘子里的酒,意思可完全不一样,它代表以后矿区大佬的桌面上,要多坐两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