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裸裸的威胁。
当然它不可能真的被实践,毕竟是自己人,但是登峰郑总在场面上,还是虚了。
他其实也不怎么懂金融、股市。
可是有人懂啊,他的媳妇儿,可是帝国理工出来的,而且曾经就混在伦敦金融城。
“沫沫。”
“嗯?”
“咱受他这个威胁吗?”
“嗯。”
曲沫笑起来,今生能遭遇这么一群有趣的人,实在是幸运级了。
她接着说:“如果一家公司新上市,就有那种在股市里被迷信的大人物跳出来公开唱空,甚至实际出手做空它,毫无疑问,那会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郑忻峰沉默一下,果断结束这个话题,转向江澈,“可是你和老彪的影响力,现在都只局限于内地和港城啊。你说要去国际上搞,怎么搞,搞什么?”
他把江澈问住了。
重生的记忆是散碎的,那些既不是重大事件,也不是行业专注的东西,可能曾经在手机、电脑上偶然看过,甚至品味过,但是在漫长的事件过后,它就算存在,也只存在于人的记忆深处,沉底尘封。
如果只是单纯地凭空去想,它是不会出现的。
它需要一个记忆触发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