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事带着他,基本就跟随身带着三炷香似的,到哪哪冒青烟。想想,也是时候让帝国主义见识一下了。
老彪高兴了,既踏平了沪市,驾临了港股之后,终于一天,他这个曾经海边的讨海汉子,不识字的渔家人,要过海,去踩一踩伦敦金属交易厅的地板了。
都说音乐无国界,口哨,应该也没有吧?
酒足饭饱,月在夜空。
有很久很久,没有这样简单、直接、粗暴地运用“先知”能力去欺负人,去做某件事了。
多久呢?忘了,总之一点不会尴尬,想起来就很爽的感觉。
江澈主动举了啤酒瓶,一轮又一轮碰下来。他喝得有点多了。
一行人按原先商量好的,穿上外套,驱车往沙漠里稍微走了一段,然后下车,在不远地距离内散开。
沙漠里的星和月似乎都分外的明,分外的近。
沙丘有脊梁,阴面漆黑,阳面月光满地,映出来漂亮的纹路和成串的脚印。月光凉,星河在头顶。
背靠在江澈背上,林俞静仰头看了一会儿星空。
“江澈。”她说。
“嗯?”江澈转头。
林俞静转过来,平静喜悦,而温和自然地,把嘴唇印在江澈的唇上,就这么印着几秒钟,也不动。
等到发现江澈试着回应,她又逃走。
一直以来,江澈都无奈于这一点。他试着总结归纳,把林同学的吻叫做“逃跑式亲吻”,亦或者“猫的kiss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