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动机不单纯!看南宫澄的眼神完全就是虎视眈眈,下一秒就能把南宫澄吞灭。
南宫琪把书扔在南宫澄旁边,偷偷说道:“阿澄,帮我写。”
南宫澄接过南宫琪的书本,悄悄地帮他指出注解有错之处,并提出自己的看法。
王阁目光定格在南宫澄身上,见他没有丝毫不悦的样子,面容清秀可爱,看起来确是一个好欺负的人。王阁从座位站起身,巡堂片刻,站在南宫澄身边,严肃说道:“你这是帮旁人写?”
南宫澄放下手中笔,讪然说道:“先生,我只是提点罢了。”
王阁微微半眯眼,凝重说着:“我看不是吧,下堂留下来听训,还有你南宫琪,都留下来。”
阮招原本每天都会很南宫澄一块留下来练习书法,今天南宫澄因为这事被留下来,他只能一人练习毛笔字。练习之际,阮招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。
张毅谄媚兮兮地说道:“大人,我们在朱玉楼开宴,今晚喝一壶,如何?”
“你?”王阁挑着好看的眼角,嗤笑道:“你作东?”
张毅笑笑说:“那是自然,花楼您去不得,朱玉楼你还是可以去的,听听兔公子们弹弹琴,也是极好得很。”
王阁晏然悠悠说道:“无妨,我本就打算今日去朱玉楼玩玩,竟然这么巧,一同过去寻乐。”
“那琪哥儿的事您睁只眼闭只眼,估计是南宫澄怂恿琪哥儿,他之前可不这样,他勤奋好学,兢兢业业。”
阮招听着他们闲聊,从后门出去。他趴在先生的书房,张望着被罚跪抄诗经的南宫澄,不解问道:“南宫琪怎么不用罚?”
南宫澄摇摇头,委屈地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,先生是不是厌恶我?他还……明明还说要宴请我……”南宫澄想了想好像也不对,他只是为了阮招儿才宴请我。
“这王阁处事跳脱,随意而为,正经事不去做,偏偏来招惹你?”阮招思考了一下,凑近南宫澄,问道:“澄哥,你喜欢男的吗?”
南宫澄被他这一问问得愣住,讪然一笑,红光满面,说道:“没……没……不可能。”
“那就好!”阮招点点头,他百分之百确认,王阁绝对是看上南宫澄,可是王阁怎么又一直招惹自己?花心大萝卜?
王阁站在门边,笑意深深,说道:“起来吧,我就今天暂时代替德文先生教书,但这事还得跟德文先生说。你啊,下次再这么心软帮人打掩护,可就不是罚跪这么简单。”
南宫澄被阮招扶着站起来,揉揉膝盖,恭敬道:“愧对先生。”
王阁潇洒说道:“别先生先生的,现在我可不是先生,走,带你们喝酒。”
阮招抓住南宫澄垂下的手袖,笑道:“酒就不喝了,澄哥跟我约了练习书法,无暇跟公子纸醉金迷,就此告辞。”阮招作揖施礼,拽起南宫澄的手腕往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