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佳慧擦干眼泪，破涕为笑：“大魔王哥哥，来世我报答你，给你做牛做马，任劳任怨。”

“哈哈。”陈子昂忍不住大笑：“我前世欠了很多人，说今世要报答。结果今世我又欠了一屁股债。作为一个过来人，我跟你掏心窝说话，别下辈子，要报答就赶紧这辈子。下辈子……谁说得清楚呢。”

陈子昂最近有时睡不好觉，会做梦，做得奇奇怪怪的。

前世的记忆似乎越来越不真实，而梦境则越来越真实。

梦里的情景告诉他，他前世就欠了很多人。

“那怎么办嘛，我以身相许也不行了，你都结婚了，老婆那么漂亮，别的女人你都看不上了。”徐佳慧只当陈子昂胡说八道，没当真。

“报答干嘛非要以身相许？”陈子昂教训道：“这种报答很低级，没有趣味，来点高端的。”

“什么是高端的？”徐佳慧好奇问道。

陈子昂想了想，说道：“你问我问谁？”

一旁的李隆基提醒道：“打情骂俏要看场合，我在一旁呢。”

“茶可以乱喝，话不能乱说。”陈子昂又给李隆基添茶水：“我们友谊的小船还没翻。”

“你旁边有人呀？”徐佳慧有些不好意思。

“有个七老八十的，内心却还有点骚动的老家伙。”陈子昂笑道。

李隆基不说话，我有那么老吗？

这小子信口开河，说的话让人头疼。

真真假假，假假真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