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挣的稿费那么多，实在是能拉得下脸。

订阅一两万，甚至更高，还动不动就在那求订阅。

反倒一些几百上千订阅的，都没好意思这样频繁开口，甚至都没怎么开。

陈子昂就觉得，自己抹不开这个脸。

除非哪天他快要饿死了，或是老婆孩子生活拮据，需要物质改善，他才会不顾一切拉下脸。

不饿死的话，订阅也不行，那就只能太监或烂尾，重新写一本。

快饿死了，那更别说了，重开一本吧。

那样即便饿死，也是带着希望饿死。

人最怕的是活着没希望，没盼头。

正在陈子昂和徐然休息闲聊之时，薇薇从场馆外赶来，似乎很高兴的样子。

“薇薇姐容光焕发，今天有什么喜事吗？”坐台下的陈子昂，朝薇薇招手。

徐然把旁边椅子上的东西拿走，打算给薇薇让坐。

薇薇似乎没看到，直接走过去，坐到陈子昂那边的座位上。

徐然仰头望天，没人看到，没人看到。

“子昂，发生大事了！”薇薇不知道是走太快累到的，还是兴奋的，脸色微红。

“啥大事？”陈子昂笑道，朝工作人员示意扔瓶矿泉水过来。

“胡宁闯祸了！”薇薇把包包放好，掩饰不住心中的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