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颂意味不明的笑了笑,“你们俩关系挺好。”
阮眠偷偷斜了眼看他,总觉得这句话的语气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,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。
“我去开车,出口等你。”江颂说完转身就走,只留下一个老子酷毙了的冷淡背影。
阮眠钻进驾驶座,百思不得其解的扭头去问叮当,“你舅舅是不是吃醋了?”
叮当的小脸皱了皱,“什么叫吃醋?”
阮眠单手搭在方向盘上,沉思了片刻,“可能是你不愿意跟他一起,他伤心了。”
叮当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,“舅舅不会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叮当十分坚定的一点头,觉得自己的判断一定没有问题,“他就是不会的。”
江颂的添越在前,阮眠的阿斯顿马丁在后,两辆豪车行驶在街上分外扎眼,尤其是后面那位,弧线完美流畅的暗红色车身在夕阳下流光溢彩,骚出天际。
就这么一辆世界顶级超跑,差点让阮眠开出了电动三轮的速度,江颂过不了一会就得松开油门等等他,硕大的suv走的畏畏缩缩委委屈屈。
阮眠心想,我能怎么办呢,我也很慌张。
小朋友坐在副驾驶本来就不太安全,他一路开的聚精会神小心翼翼,油门刹车哪一个都不敢用力踩,悬的脚脖子都快抽筋了。
在寸土寸金的三环以里圈出这么一块城市森林,绝对是对豪宅的最高礼遇,稀稀拉拉的独栋小楼藏在园林深处,吝啬又孤傲的露出一点屋顶。
这里的房子连市价都搜不到,从最开始就没有要出售的意思,住在里面的人可想而知,必定是非富即贵,而且还是富贵链最顶端的那一小撮。
阮眠跟在江颂车后,缓缓驶入园区富丽堂皇的大门,沿着宽敞的林荫大道一路向西,停在一座小花园门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