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是姐弟俩,但江愿和江颂的性格简直天差地别,明明一母同胞在同样的环境下长大,按理说不应该这样。
江愿做事风风火火大大咧咧,江颂性格却很内敛,他的温和分明只浮于表面,像是经年累月制造出的早已运用自如的假象,里人格不但高贵冷艳还腹黑。
凡事皆有因果,阮眠一直很好奇,却也止于好奇,这种豪门往事怎么说都太过隐私。
正天南海北的聊着天,江愿电话响了,她对阮眠做了个等一下的手势,才接起来,“喂?”
紧接着是一阵冗长的沉默。
阮眠叼着勺子,尽职尽责的做一个吃瓜群众。
他一直等一直等,渐渐开始怀疑这瓜可能没瓤,不甜。
“说完了?是不是该我了?”只见江愿垮着的脸上缓缓浮现出一丝冷笑,“你找不到江颂,就跑来找我,让我们做小辈的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呢。”
江愿一旦板起脸,气场凌厉程度丝毫不逊江颂。
那边还在说些什么,被她不耐的打断,“其实我觉得当今社会和谐相处共同发展的前提很简单,就是劳烦各位全都少操点闲心,把自家内部矛盾协调好,接下来凡事都用关你屁事和关我屁事解决一下,大幅度节约时间成本,为创造美好明天添砖加瓦,总结下来一句话就能了结,少管闲事,好吗?”
最后那一句“好吗”分外温柔,配上她那张写满了老娘想吃人的脸,吓得阮眠一激灵。
等江愿挂上电话,他咽了咽口水,战战兢兢的说,“厉…厉害。”
江愿半真半假的叹了口气,“谁叫他姐姐我是个超人,从小就见不得他不开心呢。”
阮眠每一个毛孔都写着对八卦消息的憧憬,“嗯嗯嗯?说说看?”
江愿不屑的笑了笑,“我们家江颂勉强也算是个黄金单身汉吧,老有人惦记,个个拿自己当月老,心里打的那点小算盘谁看不明白似的。”
阮眠心说他可真不勉强,48k鎏金钻石单身汉还差不多。
江愿突然抬起头盯住阮眠,眼中流转起异样的光芒,“哎哎哎,你呢,感情生活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