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绝对是屁话,所有的爱与喜欢一定有迹可循。
他喜欢江颂的理由可以列出一张纸,成功,多金,一张脸长得赏心悦目,宽肩窄胯腿长,甚至连爷爷姐姐外甥女都比别人家的可爱。
这谁受得了?
可江颂能喜欢他什么?莫不是被他讲t的雄姿所折服,一时瞎了心?
他实在不知道自己除此之外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地方,也不打算给谁讲一辈子t听。
更何况肯讲人家也未必一直爱听。
他很小的时候就见过血淋淋的前车之鉴,明白所谓喜欢不过是把刀子亲手交给对方,再对其敞开胸怀说,“扎下去,我心甘情愿”。
扎或不扎都在别人一念之间,这种悬于半空等刀落下的感觉太让人不安,他只是个新人玩家,他慌的一批。
阮眠被极度的矛盾不断侵蚀,魂不守舍,心不在焉。
谈客户的状态非常重要,设计师本人都没有激情,听的人更没法被打动,好在多年累积的经验至少能保证不出差错,客户只说回去再和家人商量商量。
冯宇一回来就抓着他来回翻看,“你今儿是怎么了?要不要找个大仙给你喊喊魂?”
阮眠四大皆空的随着他的动作摇摆晃动,“可以,我不掏钱。”
冯宇,“…我靠,双眼无神,多半是疯了。”
阮眠,“我是一只鸵鸟,需要一个沙堆。”
冯宇招手喊来耿湾湾,“联系殡仪馆吧,以后你就是没有师父的孩子了,要坚强。”
耿湾湾眉头紧锁,也跟着左看右看,“你跟江颂吵架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