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阮眠揉着肩膀,有些崩溃,“少侠,下次下手能不能稍微轻一点?”
耿湾湾无奈的摇了摇头,“早说啊,害我白跑一趟,那我走了,不好当电灯泡的。”
正说着,江颂开完会也寻了过来,一边走一边解开衬衫袖扣,将衣袖挽了起来,露出结实的小臂,“别走了,晚上跟我们一起去料亭。”
耿湾湾摇摇头,“今天不行,晚上要聚餐,庆功宴。”
江颂没说话,看向阮眠。
耿湾湾立马张开双臂挡在师父身前,“师父更不行!今天真不行,今天不能给你,他可是主角。”
江颂点点头表示理解,想了想又问,“晚上回我那?”
阮眠“啊”了一声,“忘记告诉你了,我要回老家陪陪我妈,明天就走,晚上得回家收拾行李……还有一个事,奶奶家的方案等回来再说行不?我好不容易能休息几天,通融一下……”
江颂直觉得好笑,心想自己平时也没有虐待过他,“当然可以,你好好休息。”
说完,他侧过头对耿湾湾说,“晚上看着你师父点,万一他喝多了,又记不得家门密码,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为了让员工们可以好好撒一场欢,y·h包下了公司附近的一家小饭店,随他们疯,随他们闹,连一向滴酒不沾的老孟也没逃过一劫,几杯小酒下肚,脸色微微泛着红光,一改往日温文尔雅的模样,拿着酒杯啰里八嗦的满哪儿抓人大诉衷肠。
他是真的感谢他们,在困难的时候,还是陪着自己挺了过来。
啤酒一箱一箱的往桌子上搬,空瓶子一排一排往下撤,刚出锅的菜和烧烤不断供应,几桌人根本没有一个老实坐在自己座位上,四处流窜着打闹敬酒。
一顿饭吃到了半夜,最终阮眠也没能给耿湾湾一个打电话问密码的机会。
因为,他直接被送去了江颂家。
阮眠大概是喝到了一个新高度,不像以往,朝那一瘫,像条死狗一样任人摆弄,乖巧的很,这次反而越喝越兴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