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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下可以认定了,就是边学道干的。

沈馥咬着牙把东西摘下来,捧回东屋,找了个袋子把3套内衣都装进去。再怎么样,这几件都穿不了了。

沈馥打定主意,以后内衣绝不晾到卫生间。

下楼买早餐时,本想不给边学道带,回家的路上,沈馥走到一半又折回早市,多买了一份。

边学道起床时,沈馥已经走了。

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卫生间,发现内衣都被收走了,也不知道沈馥早上收衣服时昨晚洗的内裤干了没有。

看着桌子上沈馥买回来的早餐,边学道心里一时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,自己这么一个大男人,怎么就干出这样的事来?

一个上午,录音棚里的沈馥都不在状态。

乐队成员看她脸上明显的黑眼圈,知道她昨晚肯定没休息好,就劝她去楼上休息。

开始的时候沈馥执意不去,可是眼前总是回想那条黑色丁字裤的样子,甚至总觉得能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腥味,沈馥跟大家说“抱歉,我到休息室睡一会儿。”

可是根本睡不着。

沈馥已经30多岁了,她的身体成熟而敏感。从怀孕到离婚到回来松江,沈馥的身体已经空旷了两年。

几个月前,那时候她整天为吃住、看病和钱发愁,举目四顾却看不到一点转好的希望。

像她对生活的残存留恋一样,身体里的欲望也跟着奄奄一息。

一切都在认识了边学道,搬到这个家里后扭转。

生活安定下来,工作有了着落,是自己最擅长的音乐领域,而且整个工作室从上到下没人敢欺负自己这个新来的,原因很简单,她是边学道介绍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