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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想过要大杀四方,也没想过要风光无限,他追求的是衣食无忧、无人敢欺、逍遥自在。

想实现这个目标,必须多交朋友少结仇。

所以,不论这人最终用不用,边学道不想增加不必要的误会,不能让丁克栋怀疑自己跟傅采宁有什么特别的关系。

这哥们追了傅采宁十年,又是个敢下黑手的,从这个门走出去,哪天藏在附近,趁天黑给自己来一下,那可真憋屈了。

边学道看着丁克栋笑了一下,说:“我叫边学道,跟傅立行是合作伙伴,哦,傅立行是傅采宁的父亲,你知道吧?”

丁克栋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
边学道继续笑:“那你现在知道了。”

丁克栋点头。

边学道问:“助理说你刚才在下面等了一会儿了,对俱乐部现状,场地布局、项目设置有什么意见没有?”

丁克栋说:“才来,没有。”

边学道问:“听说你回国前在澳洲伤了人?”

丁克栋说:“忍无可忍,无须再忍。”

边学道知道,这样性格的人,戒备心都很重,初次见面时问不出来什么的,但不能不给傅采宁面子,就说:“这样,你先干一个星期,熟悉熟悉环境,有什么想法写个报告给我。”

丁克栋说:“一个星期?看样子你对我不满意,其实不需要应付这一个星期,你可以直接说行或不行。”

听了这话,边学道知道丁克栋的本性露出来了,傲气,非常的傲气。

第一次见面,边学道这个当老板的,不可能让丁克栋压住气势,他不动声色地说:“你想多了,一个星期是俱乐部的固定流程,是这里的规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