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自上车前,孟茵云问祝植淳:“你什么时候回瑞士?”
祝植淳说:“怎么想起问这个?”
孟茵云说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问这个。”
祝植淳耸着肩膀说:“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回去。”
祝植淳说的是实话。
他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瑞士,爷爷跟他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:从今天起,你不再自由。
……
坐在车里,单娆一路上都意兴阑珊的。
单娆不是因为边学道跟沈馥一起唱歌不舒服,至于因为《燕京燕京》歌词产生的不爽也很快消散了,真正让单娆忐忑不安的是她察觉到,边学道心里有一处空间,她从没有到达过。
每个女人都会为自己找到了一个优秀男人而沾沾自喜,可是这一晚,单娆发自内心地希望,边学道别再显露其他领域的能力了,别再这么拉风了。
单娆就像一个放风筝的小女孩,随着风筝越飞越高,她觉得手里的线越绷越紧,似乎一阵风来,风筝就会脱手而去。
……
边学道看到刘行健短信的时候,杨浩已经被刘行健带到了自己住的宾馆。
最开始杨浩并不相信刘行健,几次试图逃跑,刘行健报出杨浩读的大学、专业、寝室号等信息,加上边学道的手机号和车牌号,杨浩才勉强相信了他。
刘行健打边学道电话,打了几次都没人接,无奈发了两条短信,让边学道看到短信给他回电话。
拿着刘行健电话,听到电话里边学道的声音,杨浩的眼眶一下就红了。
边学道说:“人没事就好,别犯傻了,你先回家,蒋楠楠的事,我托蜀都的朋友帮忙,你就算想出气,也得从长计议。还有,你别怪我唠叨,你这次真的是犯傻。说句不好听的,你要是犯事进去了,就算死不了,十几二十年后出来,人家早都嫁为人妇,给别人当老婆生孩子暖被窝去了,你告诉我你图个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