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建说:“我也不知道,但估计不是啥好话。”
边学道说:“很简单啊!”
于今说:“赶紧的,别逼我动粗。”
陈建嗤笑道:“你的粗吗?”
于今摸着腰带说:“比比?”
边学道怕这俩货真脱裤子比大小,赶紧说:“翻译过来就是,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啪啪啪都是耍流氓。”
“我去……”
李裕盯着边学道三个,一字一句地说:“我今晚认识仨流氓。”
喝到最后,李裕第一个醉倒。
于今搀着李裕去卫生间吐去了。
边学道问陈建:“李裕怎么了?好像情绪不太高。”
陈建好奇地说:“你不知道吗?他家旅行社组的一个团,在高速上出车祸了,连带责任赔偿医疗费,赔了好大一笔钱。”
……
蒸蒸日上的旅行社,因为车祸赔偿一下陷入困境。
这事边学道真不知道。
春节前他先是在燕京待了半个月,回松江后安排敢为和智为的事情,接着因为情绪低落,玩了近十天人间蒸发。
听陈建说了个大概,因为刚才于今说孙佳秀时提到了北戴河,边学道忽然想起北戴河算命的老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