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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想到了沈馥。那个女人站在天台边缘问他:“是不是跳下去就一了百了?”然后连续几天拉着他上天台喝酒。开始边学道以为空谷幽兰一样的沈馥是个隐藏的酒鬼,后来他才隐约知道,那段时间沈馥整夜失眠,喝了酒才能难得地睡个安稳觉。

他的生命中,有人靠近,有人离开。唯一庆幸的是,边学道的出现,让沈馥和许志友几个拥有了一片更广阔的天空。

李裕掏出电话说:“我给老大打个电话,挺长时间没跟他聊天了。”

于今也拿出电话,说:“我打杨浩的。”

陈建说:“我打童超的。”

轮到边学道,他没人可打……

孔维泽刑期没满,接不了电话。

童超电话照旧没打通,陈建说这小子去的不是自然保护区,是无人区。

于今的电话打了5分钟就断了,杨浩人在地铁上,手机没电了。

李裕的电话打了差不多15分钟,艾峰说他后悔回老家了,早知道大家都在松江,他也留下好了。

校园广播台播放《爱在西元前》的时候,四个人站在11号楼下,陈建抬头,怔怔地看着苏以寝室的窗户,好一会儿,问李裕:“苏以跟李薰还有联系吗?”

李裕说:“上个月打过一次电话。”

陈建问:“她过得好吗?”

李裕说:“挺好的。”

陈建低着头:“好就好。”

天黑了,于今张罗着去遇到酒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