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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移动着,突然冲三个青年身后方向喊了一句:“here!”

拿刀的青年下意识扭头往身后看,边学道像豹子一样冲了过去,把手里的皮带抽向青年脸部,接着一个撩阴腿。

这一脚,结结实实踢在对方裆部。

拿刀的青年一声惨叫,弓着身子倒在地上,不停抽动着。

一脚把刀踢开,边学道扑向另一个青年。

这帮混混还挺机灵,放哨的见同伴倒地,亚洲男人冲向另一个同伴,他去追裴桐。

边学道大声喊道:“别怕,喷他。”放过前面的目标,他转身去追放哨的。

虽然也喝了酒,但裴桐可没有边学道的胆子,见放哨的来追她,她靠着墙,已经忘了跑,闭着眼睛,一个劲往身前喷,可是只喷了两下,瓶子空了。

喷的两下,还是有效果的,延缓了放哨的青年靠近她。边学道几个大步追过来,带着身体的惯性,一个重拳轰在放哨的腮帮子上,这一拳极重,对方身体一下被打得失衡了,像纸壳人一样,整个人栽倒下去。

剩下一个青年,见这个亚洲男人生猛得像饿虎,顾不得义气什么的,撒腿就往小巷子里跑。

不放心倒在地上的两个,边学道每人又狠狠补了两脚,才搂着两腿发抖、一脸不可思议神色的裴桐,往裴桐刚才说的方向走。

裴桐忽然一下回过神来,拉着边学道往宾馆的方向狂奔,边跑边说,他们都是成团伙的,跑了一个,马上就会找来一帮。

……

顾不得避讳什么男女一室了,裴桐一口气拉着边学道跑回宾馆,进到三楼她的房间,把门锁好,才靠着墙,按着胸口一个劲儿喘粗气。喘了一会儿,裴桐问边学道:“你怎么这么愣啊!”

裴桐住的这个房间很小,房间里70的空间都被床占了,另外还有一个小折叠桌,一把椅子。

边学道四下找水壶,问:“那种情形,你说怎么办?”

裴桐说:“能跑就跑,跑不了就把包给他们,他们一般拿了东西就跑,不会行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