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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行健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我接过一些替人拆窃听器的活。”

边学道说:“我可能被人盯上了,这事怎么办?”

刘行健问:“你是怎么发现被人盯上的?”

边学道说:“指使者自己承认的。”

刘行健问:“被人抓住把柄了?摊牌了?”

边学道说:“那倒没有,就是有些我不想别人轻易知道的东西,被她知道了。”

刘行健不解地问:“他知道的东西致命吗?”

边学道想了一下说:“谈不上。”

刘行健说:“那对方为什么跟你摊牌?”

边学道说:“我也有点纳闷。”

刘行健问:“你想让我去调查对方?”

说到这,边学道改主意了,他说:“不是,我想问问你,我能学会安装窃听器不?那玩意复杂不?”

刘行健有点吃惊:“你说你学?”

边学道:“嗯。”

刘行健郑重地说:“这东西上不了台面,而且一旦暴露,你在圈内就没法混了,认识这么久,我建议你的手别沾这些东西,脏活,还是交给别人去做。不管怎么说,中间隔着其他人,会安全很多。”

听了刘行健的话,边学道意识到自己刚才又异想天开了。即便到现在,有时候他还是摆脱不了前世的影子,依然没有“千金之子坐不垂堂”的思维。

想到这,边学道说:“过一会我把对方信息发到你邮箱,经费明天打给你,拜托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