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沈馥这一声仿佛包含丝丝幽怨的“嗯”,边学道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:“想我了吗?”
沈馥:“……”
边学道连忙说:“我刚才胡说八……”
沈馥:“嗯。”
边学道能感觉到,沈馥“嗯”的是上一句,不是他解释的后一句。
边学道说:“过阵子去欧洲,我去看你。”
沈馥:“嗯。”
……
边学道过阵子要去欧洲吗?他自己都不知道。
他去欧洲干什么呢?
除了买酒庄,他想不出自己去欧洲还有什么事可做。买德国的那个机场?大哥,咱能不闹吗?
在边学道的忍耐近于极限的时候,祝植淳来见他了。
“走吧,我爷爷想见见你。”祝植淳站在门口说。
边学道从床上坐起来,边穿鞋边问:“终于揭开谜底了?”
祝植淳平静地说:“换我也肯定不爽,见了这一面你就自由了。我得先提醒你,我爷爷不能说话。”
“啊?”边学道穿好鞋站起来看着祝植淳说:“老爷子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