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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接孔维泽之前,几个人就商量好了接待的一条龙顺序。
先去于今的浴场洗澡,去晦气。然后去陈建领导家亲戚开的饭店吃饭,接着去遇到酒吧喝酒,最后安排孔维泽在尚秀宾馆住宿。
因为后面还有节目,洗澡很快,按摩什么的都免了,反正于今跟孔维泽说了,喝完酒要是寂寞了,再跟他过来。
饭是陈建安排的,十分丰盛。
菜好,酒也不错,是边学道从家里带来的正宗法国葡萄酒。
本来这家店是不允许外带酒水的,但陈建是熟客,加上跟女经理打情骂俏关系火热,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
第一杯酒,没有忆苦思甜,也没抚今追昔,就两个字“干了!”
于今照旧是活跃气氛的主力,见气氛迟迟不够达标,于今开始讲笑话:“上周我出去吃饭,碰上邻座一对学生情侣,男的整顿饭都愤愤不平的样子,后来忍不住了,问女的,暑假回家才一个多月,怎么回来后你黑那么多?你背着我都干什么了?”
说到这儿,于今绘声绘色地运用肢体演绎现场情景:“当时我特意回头看了一眼,那女的脸挺白的,一点不黑啊!回家的路上,我才想明白那小子说的黑是啥意思……哎你说现在的小孩子,一天天都琢磨些啥呢?”
听前段,大家兴致盎然,听到最后,边学道和陈建同时心说:坏了!
这段子跟谁讲都没问题,当孔维泽的面说却不合适。
见大家脸色紧张,孔维泽举着酒杯说:“年少轻狂时干的傻事,我伤害了别人,也付出了带价,现在都过去了,别因为我,让哥几个说话都不痛快,我没那么脆弱。对了,咱寝其他人都在哪呢?”
陈建说:“老大在非洲呢,杨浩跟蒋楠楠在上海,童超跟夏宁去海南钻深山老林去了。”
孔维泽想了一会儿问:“南娇呢?”
陈建忽然不说话了。
于今接过话说:“老艾和南娇毕业就分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