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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学道一脸无辜地说:“这不能怪我,是本能。”

沈馥红着脸问:“本能就是让你这样折磨我?”

边学道低着头说:“这不是先苦后甜嘛!”

沈馥探身搂着边学道说:“不行,我接受不了这种……你得迁就我。”

边学道说:“主要是你给我的次数太少,我没摸清你的喜好。”

沈馥听了,狠狠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说:“你个下流小狼狗,从红楼时就是,满脑子这些东西,拿女人的内衣……”

边学道紧忙解释,说:“那次是偶然……情不自禁。”

沈馥说:“刚才听你说了那么多构想,我觉得都挺有前景的,你得多看看书,少在女人身上浪费心思。”

边学道问:“没有女人,那雄性荷尔蒙积攒太多怎么办?要不你一会儿借我两套用过的内衣,要原味的,我带回去……疼!”

又被掐了!

沈馥松开手说:“杨绛翻译过兰德的一首诗,你听过没有?”

边学道干脆地摇头:“没。”

沈馥一字一句地背诵:“我和谁都不争,和谁争我都不屑。我爱大自然,其次就是艺术。我双手烤着生命之火取暖。火萎了,我也准备走了。”

边学道听完,转着眼珠说:“这分明是一首黄诗。”

“啊?”沈馥的大脑瞬间短路了……这怎么就成黄诗了?

边学道一边比划一边说:“又是生命之火,又是痿了的,这明明在说一个人总喜欢跑到野外打手枪,结果把小兄弟打软了,于是伤心地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