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松江一霸?”秦守眯起了眼睛。
蒋勇解释说:“一霸倒谈不上,这人行事确实不饶人,但基本上是你不惹他他不惹你,我和老安刚才不说话,主要是这个姓边的深不可测。”
大师兄阴阳怪气地问:“怎么个深不可测?20多岁的小年轻,能深到哪里去?”
安春生说:“在松江来说,他绝对算财雄势大,手里有地皮,有实业,有人脉,不久前刚在法国收购了个价值几十亿元的酒庄。”
一提钱,秦守眼睛亮了:“多少钱?几十亿?”
蒋勇说:“嗯,起码值几十亿。”
欣欣嗤之以鼻:“他跟你们吹的?几十亿?他家开印钞厂?”
心里几经权衡,始终没提祝家,蒋勇加重语气说:“这里面水很深,你不要觉得我和老安都是故意不帮忙,一辆车的事,不至于你死我活的。”
大师兄说:“那这车……”
欣欣立刻说:“你们都看我干嘛?”
秦守胸有成竹地说:“先不急,明天我见见许省长夫人再说。”
秦守嘴里的许省长,其实是许副省长。
蒋勇一听就明白了。
安春生刚才不着痕迹地指出边学道身家丰厚,这是想借刀杀人,秦师傅果然心动了,居然要动用许副省长这张牌。
可是,许副省长压得住卢书记眼前的红人边学道吗?
狂风起于青萍之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