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鸣楷一脸郁闷地说:“纯粹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儿!投入成本大,各项设施要不断花钱。服务对象要求高,高素质的从业人员却非常难找。而最最让人难受的是,想告诉别人我的会所在这里,却又不能死命地吆喝……”
祝植淳看了边学道一眼,然后笑着说:“不能死命吆喝,所以你想打边学道的主意?”
蒋鸣楷说:“他跟咱俩不同,他是富一代,社会形象正面,第一桶金清白,手里攥着牛逼的舆论工具,公司经营得有声有色,还跟瑞典王室公主有那么一腿,他不怕聚光灯,帮我喊一嗓子比打多少钱的广告都强。”
祝植淳笑着说:“我说你怎么把那副车牌拿出来了呢,原来抵广告费了。”
隔离半分多钟,蒋鸣楷突然神秘兮兮地凑到祝植淳耳边说:“sa
a不知道在哪听说昨天你和边学道去长安了,晚上打电话跟我打听你俩来着,她好像对边学道很有意思。”
祝植淳听了一愣:“sa
a?”
……
离开北湖9号会所,李兵开车,边学道和祝植淳坐在后座。
边学道问祝植淳:“他送我这副车牌很好?”
祝植淳说:“属于花钱买不到的那种。挂上这副车牌,你家单娆平时开开没问题,上班还是算了。”
边学道问:“我求他办事,为什么反过来送我东西?是看在你的面子?”
祝植淳说:“你是圈里的稀缺资源,稀缺对人的吸引力有多大,不用我说了吧。”
“我……稀缺资源?”边学道问:“我为什么是稀缺资源?”
祝植淳说:“这个你慢慢体会吧。”
“别的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