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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青雨蒸桑拿的时候,边学道在冲凉。
穿着短裤光着上身回到卧室,想小睡一会儿,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在床上躺了一会儿,莫名其妙地欲火高炽。
这似乎已经是边学道的一种生理习惯,每次遇到棘手的麻烦他会特别想抽烟,而每次遇到跟生死有关的事情他都会特别想女人。
女人……沈馥在燕京。
下床找到手机,拨通沈馥的号。
响了三声,电话通了。
“喂,请问是哪位?”一个女声礼貌地问。
这不是沈馥的声音,可是沈馥的电话在她手里,还接得这么痛快,那就不是小偷,而是经纪人或者助理。
边学道压着嗓子问:“沈小姐在吗?”
女人不答,反问:“请问您是哪位?有预约吗?”
边学道说:“你把电话交给沈小姐,他知道我是谁。”
女人一板一眼地说:“如果你不告诉我你是谁,也不告诉我你是否有预约,我是不会通知沈小姐的。”
边学道略显不耐烦地说:“没有预约,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,你只要告诉我沈小姐在不在,让她接电话,听清楚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