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咦……

存的茅台?!

于今听了,更加好奇这个“师哥”的来头了。

餐具很快送到,茅台也送进来了,不是一瓶,是一箱。

等服务员出去,门关上,边学道抬手介绍严大同夫妇给陈建和于今说:“这位是严师哥,咱们院严教授的公子,这位是嫂子。”

边学道话音落下,严大同站起身,冲脸上带着官相的陈建伸出手说:“你好,我叫严大同,请多关照。”

陈建用毛巾擦了擦手,起身跟严大同握手说:“陈建。”

严大同又看向于今:“你好,严大同,请多关照。”

于今笑眯眯地站起来,握着严大同的手说:“我叫于今。”

陈建和于今都是机灵人,刚才听见边学道话里那一句“咱们院严教授”,两人同时反应过来,眼前这人是教国际形势的严教授的儿子。

松开于今的手,严大同看向李裕,李裕笑着摆手说,咱俩就不用客套了。

严大同点点头,迎着边学道的目光说:“上次婚礼上忙忙叨叨的,没好好喝一杯酒谢谢师弟,今天补上。”

边学道笑着说:“严教授是我恩师,咱们之间用不上谢字。”

严大同拿起手旁的茅台酒说:“情义归情义,礼不可废,这杯酒一定要喝。”

看着严大同开酒,李裕问道:“你也在这家饭店吃饭?”

酒打开了,香气四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