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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有。”祝德贞干脆地说。

“都有……”孟婧姞重复了一遍,叹气说道:“我是真怕你俩两败俱伤。”

拿起桌子上给孟婧姞的可乐,“啪”地一下打开,狠狠喝了一大口,很不淑女地打了一个嗝,祝德贞指着自己心口,表情轻松地说:“在我这儿,第一目标一直都不是嫁给他当老婆,我只是想跟一个有意思的男人打一场有难度的、可以回味多年的男女攻防战。”

男女攻防战……

看着祝德贞,一句话到嘴边又被孟婧姞咽回去了。

她想说的是:姐你都多大岁数了?还有心思玩这一套?在一个男人身上浪费几年精力和青春,就为了攒一个可以回味的经历?你是在自欺?还是在逗我?

看着欲言又止的孟婧姞,祝德贞嫣然一笑,说道:“我只是说不是第一目标……”

“我靠!”孟婧姞下意识地爆了句粗口。

放下可乐,走到桌前,盯着孟婧姞没画完的《鱼戏荷花图》看了几眼,祝德贞拿起画笔,蘸了蘸颜料,在孟婧姞刚刚停笔的地方接着画了起来。

祝家三代豪门,孟氏从孟婧姞这一代往上数,已经是六代富贵。

这样家族走出来的女人,琴棋书画不说样样精通,起码的技巧、手法和鉴赏水平还是有的。

20分钟后,祝德贞放下笔,直起身端详面前的画作,似乎说给孟婧姞又似乎自言自语:“还不错!”

画纸上,孟婧姞画了一朵荷花一条金鱼,祝德贞画了一朵荷花一条金鱼。

两朵荷花,孟婧姞画的娇艳妩媚,祝德贞画的亭亭玉立。

两条金鱼,孟婧姞画的金鱼头向下,身形灵动悠闲;祝德贞画的金鱼头朝上,仿佛想要直跃龙门一般。

拿起祝德贞放下的半罐可乐喝了两口,孟婧姞笑嘻嘻地说:“画条鱼都这么有上进心,你觉得边学道会喜欢比他还强势的女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