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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祝德贞,边学道很想说“给钱”,想想还是算了,冲人家刚才那一丝不苟服务的劲儿,也不能往崩了聊。

组织了一下语言,边学道缓缓说道:“一开始很苦,很冲,藏着一丝丝药香,然后是一股接近花香的香气,再然后有点冷,有点凉,还有点甜,就像是……”

静了几秒,边学道眼睛一亮,说:“就像是向阳雪山顶上的一捧新雪。”

边学道说完,祝德贞半晌无言。

随后她拿起装香丸的白瓷罐递向边学道:“这是谢你给它名字。”

看着祝德贞手里的白瓷罐,边学道问:“你认真的?”

祝德贞郑重点头:“新雪……不错的名字!我本来想叫初雪,相比之下,意境薄了一些。”

初雪?

新雪!

原来两人的感觉差不多,都联想到了雪。

冲这份默契,边学道伸手接过白瓷罐,笑着说:“炭和香灰一会儿也送我点,我知道这玩意很娇气。”

微微点头算是答应了,祝德贞扶着茶几站起身:“走吧,去隔壁。”

隔壁。

盘坐在装修风格跟刚才那间几乎一模一样的包房里,边学道知道为什么祝德贞要四个房间了——她要闻四种香!

隔壁那间已经熏过香了,一时半会儿香气散不去,再燃别的香会串味儿。

第二个包房里,边学道闻到了一种极清淡、极温和、极具包容性的香气,这种香气隐约给人一种安全感,让人不知不觉地卸下防备,沉溺在它无止境的温柔之中,想要就此睡去。

第二种香祝德贞没再问边学道感觉,没再让他起名,边学道也没有问香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