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躺在两人共度一晚的床上,鼻前还隐约萦绕着一缕祝德贞的体香以及某种不可描述的味道,边学道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祝德贞胸前——几个小时前他曾口手并用放肆过的地方。

见边学道盯着自己,祝德贞不羞不恼不怒,淡淡地说:“只是个意外……”

转身朝门口走去,她背对着边学道说:“而且也没什么嚼头。”

说完,祝德贞开门走了,留下边学道坐在床上回味她出门前的话。

说“是个意外”他表示同意,可后面那句“没什么嚼头”是什么意思?

没嚼头?

是说我能力不行?技术一般?

大爷的!!

老子没嚼头,你有嚼头?

一晚上一声都没有,要不是有体温,都怀疑跟充气娃娃忙活呢!不对,还不如娃娃呢,起码娃娃比她听话姿势比她多,这特么的,一晚上光正面打桩了,如果自己会画画,凭这一晚上的近距离面对面观察,只靠记忆现在都能把祝德贞的样子画出来,呃,估计她也差不多。

腹诽一番,边学道掀被下床找衣服。

昨晚他打开冰箱看了,里面只有苏打水和啤酒,一点食材都没有。

现在肚子里空空如也,得赶紧出去找地方吃点东西。

s600车里。

看见戴着墨镜的祝德贞走出大厦,唐根水拍着穆龙的胳膊说:“下来了,下来了,怎么就她一个人?”

穆龙闻言扭头看向唐根水,眼神里充满不解。

唐根水本来是个聪明人,最近是初来乍到还没适应新岗位的节奏才显得有点稚嫩,所以看见穆龙的眼神,他立刻明白“不解”的含义——不理解自己是怎么混到高管位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