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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学道的性格一直是投我以桃,报之以李。

祝天歌相信他,临终前与他口头约定,并以遗愿形式嘱咐妻子完成,所以他绝不能失信,即便祝天歌已经听不到。

上午9点,录音棚里。

几十号人提前到场等待跟边学道和李裕合练。

一天多前接到边学道的换歌电话,李裕出奇地淡定,就好像预料到会有此一番折腾一样。

喝了两口水润嗓子,李裕把一张曲谱递到边学道手里,说:“你还能找到一首音再高点的歌吗?”

接过曲谱,边学道笑着说:“很多吧!”

明晃晃地翻了一个白眼,李裕说:“你确定现场能唱上去?别说我没提醒你,现场感觉跟这里不一样。”

放下曲谱,边学道说:“录播怕什么?音起低点呗!”

无语了几秒,李裕郁闷道:“行!你想唱啥就唱啥,大不了多录几次。”

拍着李裕肩膀,边学道说:“知足吧,没让你唱《黄河长江》呢。”

李裕听了一愣:“什么《黄河长江》?”

“张雨生那首。”

“张雨生?他有这么一首歌?”

卧槽!

眨了眨眼睛,赶走脑子里因为昨晚睡眠不好产生的混沌感,边学道神态随意地说:“他的遗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