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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缠在脖子上的第一岛链。”刘毅松补充说。

“岛链不算事儿。”

边学道看着黑沉沉的海面说:“只要国家继续快速发展,经济政治继续进步,只要不把手里的牌打臭了,最多10年,那条岛链就没法束缚住咱们,眼中有链,心中无链。”

“10年……”刘毅松叹气说:“10年后,我都老了。”

边学道听了大笑:“老什么老,我可听萍姐说嫂子怀上了。”

边学道嘴里的嫂子是刘毅松老婆曲婉。

本来双方不该这么论,考虑曲婉经常代表“尚道园”出面外联,加上为了镇住大宅里长短期几十号佣人和雇工,所以私下称呼刘毅松老刘的边学道在外人和下人面前喊曲婉“嫂子”。

正是这一声嫂子,让曲婉和刘毅松在太平山乃至香港,都有几分面子。

听边学道问起,刘毅松笑着点头:“我本想忙完今天跟你说的,是怀上了,去医院医生说有八周了。”

“好事啊!”

“是啊!”

刘毅松看着夜空感慨地说:“放几年前,我哪敢想今天这样的日子,要什么有什么。”

已为人父的边学道懂的比前世多,说:“前三后三,第八周正是危险的月份,你早说,这两天就不让嫂子跟着忙前忙后了。”

“没那么娇气,再说她就是动动嘴,活儿都有人干。”

“那也怕累,这事大意不得。”

“明天我让她彻底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