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书有抑郁症？

他怎么不知道？

还酗酒，自杀自残过？

虽然也已经猜到了这一点，但在听到周栩言说郁书还自杀自残过的瞬间，唐晋的心仍是骤然一抽，眼眶瞬间变得猩红，快速眨眼却仍事没能忍住眼泪的奔涌而出。

“……我…猜到了，对不起！”

“你没必要跟我说对不起，你没有做错什么，他不是因为你，但你绝对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”

唐晋低头，双手掩面搓了把脸，眼泪顺着指缝浸湿了整个掌心。

“我知道，对不起，你…能再详细点吗？我想知道这几年他都是怎么过的，我看到他的那些药和身上的伤了，我想帮他，但我又不敢跟他当面说，我怕他会抗拒我。”

“我知道他过的肯定不好，我想知道具体的，言言，告诉我好吗？”

“你真的想知道？”

周栩言看着唐晋微微有些惊讶，唐晋居然都已经发现猜到了吗？

“嗯，关于他的一切，我都想知道，我想帮他走出病痛，我想弥补他，所以，求你，都告诉我好吗？”

唐晋的反应虽不能说在意料之中，但也绝对让周栩言诧异和欣喜了，他没有郁书想象中的那般会嫌弃他，反倒对郁书充满了心疼和关心。

周栩言欣慰不已，吸了吸鼻子喜极而泣，“好，我可以都告诉你，唐晋，我希望你听完后能好好珍惜他，郁书他真的很好，他值得你一辈子对他好。”

“我知道，我会的。”

周栩言勾唇，抹了把眼泪悠悠开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