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片刻,他才找回自己身体的力气,把盛锦推开,恼怒地瞪着他。
盛锦依依不舍,却也明白不能把他逼的太急。
可他现在睁大的眼看起来无辜又诱惑,被吻过的唇红得秾艳,越发美得惊心动魄。病号服过于宽大,这番动作下来被拉扯得变了形,露出他染上绯色的精致锁骨。
这t叫人怎么忍!
盛锦在心底爆了一句粗口,才凭借惊人的意志力强迫自己离开,轻轻在他眼角落下一个吻后,起身去了病房里的卫生间。
私人医院的设施原就舒适,燕斐然所住的更是病房,是一个套间。外面有一个临时见客的小厅,里面除了病房,还配了陪床和能沐浴的卫生间。
听见里面淋浴用水龙头传出来哗啦啦的声音,燕斐然恨恨地磨了磨牙,抓了一把圣女果塞在嘴里,泄愤似的吃着。
没过多久,夏路在门口探了个头,用目光找了一圈,问:“然哥,大老板呢?他助理有事找他,打电话没接。”
燕斐然黑着脸,指了指水声作响的卫生间。
夏路一头雾水两眼发懵,这大老板来探老板的病,怎么洗起澡来了?
“那,大老板出来了,然哥你记得跟他说一声。”说完,也不待燕斐然反应,便缩回头去。
嗯,大老板和老板一定有要事相商,就是这样。
又过了十多分钟,卫生间的门开了,盛锦用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珠走出来。
医院里毕竟比不得在家,他也没有什么可换洗的衣物,将就之前的衣服穿了。没穿外套,衬衣领子只扣到第二粒,半敞着的衣领里水迹隐约可见。
纾解过欲望,爬上盛锦耳垂上的绯色还未褪去。平日里清俊隽永的一个人,此刻散发着性感的气息,让人难以抵挡。
燕斐然又在心里骂了一句狗男人,把剩下的圣女果吃了个精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