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竹不管他们两人有什么想法,只管抱着燕斐然的腿一阵哀求。
燕斐然凝视了他片刻,终于开口问:“他做了什么?”
在他的记忆中,最后一次看见肖竹还是在五年前。此外,就是嗓子受伤后躺在医院里,盛锦拿出姜红叶拍摄的视频给他看过,让他辨认。
肖竹一听,又是嫉妒又是痛恨,一阵咬牙切齿。
盛锦把燕斐然未免也保护得也太好了,什么都不告诉他,什么事情都盛锦自己给担了。
燕斐然他凭什么?
凭什么什么都不做,就能获得现在的一切?
但此时形势比人强,是他在求人,只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,央求道:“他把我弄进拘留所,还找人来让我染上赌瘾!我现在全副家当都输光了,还欠了一屁股债。你们总该满意了吧?能放我一马了吧?”
此刻的肖竹,哪里还看得出半点当初被问话时的嚣张模样?
进看守所时他就知道不妙,一直防着盛锦花钱买凶打他。他思忖着里面什么人都有,真要是打群架误伤了他,就连弄残也很容易,到时候就算满三个月出来了,痛苦的也是他自己。
因此,他一直防着这招。
谁知道,他日防夜防,一片风平浪静。
非但如此,还有人跟他交上了朋友,称兄道弟不说,还把一身赌技倾囊相授,约好出去后一起发大财。
肖竹比那人先出来,自觉身怀绝技,等不及就找了两个地下赌场试手,果然百试百灵。刚开始还有所顾忌,见到来钱如此容易,比他当年在盛辉时更容易,便起了贪婪之心。
直到最后,一夜之间血本无归。
他赌红了眼,已然失去理智。把房产证、基金、备用的存款,甚至是之前购置下的奢侈品等等一切能变卖的,统统换成现金。
在赌桌上,输赢转瞬而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