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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很想先来根烟。

但烟,言玚没有,

就连昨晚穿的上衣,他都没能顺利在屋里找到。

在他模糊的印象里,最后见到的应该是个年轻男生。

酒后仍将人身安全记心间的言玚,还是在对方出示了与叶玦的通话记录后,才老实让人把自己领走的。

不能是叶玦男朋友吧?

言玚心里想道。

叶玦的男朋友,言玚见过,是个挺可靠的小孩,听说高中还没毕业就跟叶玦在一起了。

平时小聚他偶尔也会跟来,像有分离焦虑似的,恨不得时刻粘在叶玦身上,腻歪得很。

言玚调侃起来嘴上不怎么留情,但这种,每个小动作都能让人感受到爱意的伴侣,确实稀罕难得。

柏鹭是温存时也要讨论竞标书细节的那种,不配拿出来比较。

想到这,言玚撇撇嘴,对从前自己的唾弃又深了个档次。

自己在他身上浪费这么多年,果真不太清醒。

腹诽归腹诽,言玚的视线到底还是不自觉地,移向了毛玻璃后那个身量高大的人影。

接着,他轻轻掀开身上的被子,试图确认一些细节——

上衣是没了,但好歹裤子还在,应该不是什么狗血剧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