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楼盘出来的路上,姜莱说着,看了一眼刘均,口气很是得意。
“警察肯定查不出来,柯元禄的生活难关是,他儿子非亲生,他戴绿帽了。我缠那个大哥好久,他才偷摸着说出来,说这是关系到男人尊严的事,不肯讲,怕兄弟死不瞑目。”
“柯元禄的儿子有哮喘,留守在乡下的小孩,家里老人一直都当普通过敏在治疗,去年送去城里大医院检查,哦,不得了,是家族遗传带的病,更不得了的是,家里没人都这病啊……”
姜莱讲得绘声绘色,一副可能死者听了都要气醒的讲八卦口吻。
最后还问刘均:“这是家庭伦理剧剧情吧?怎么想都跟程国盛没有关系,换句话说,程国盛怎么都跟他们没关系吧?”
“可能没关系。”刘均好像很不以为意的样子,“再查查看,实在查不出什么,你就当来这里度假。”
“度假?”姜莱嘲笑道,“只有你是度假。”
说着,她撞了一下刘均肩膀,冲刘均抛眼神问:“没见过你这样的,真的看上小童星了?”
“我来这里是工作,没时间没心情认识那些莫名其妙的人。”刘均语气淡淡,用不久前从某些人那里听到的话,回应姜莱。
听着不像刘均会说的话,姜莱不太能明白,问:“啥玩意?”
“没什么。”刘均转移话题道,“你今天好好休息。”
“明天有的忙。”姜莱说,“我们为什么要这么麻烦,随便给程国盛安一个罪名,直接关起来不行吗?”
“因为没证据,十分之一的可能性也不足以成为剥夺他自由的权力。”刘均心不在焉,在拐向旅馆还是去码头的岔路口停了下来。
姜莱很了然,自己往回旅馆的方向走,还说了“再见”。
顿了一下,又回身很做作地说:“去吧,用爱剥夺他的自由,告诉他不要到处散发魅力。”
刘均没有理会,他往码头那边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