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繁云说不出像样的借口,慌慌张张直接把电话挂了。
刘均不在房间,季繁云再次陷入漫长的反射幅度。
一边琢磨着借口应付许笑,一边回忆昨晚发生的事,仿佛在这两件事上弹跳。
显然是回忆占了上风,觉得浑身有点烧,跪坐在床上扯着被子捂脸,半天缓平不下情绪。
所以接着,刘均回来后神态自若地问着:“你要上楼洗漱还是在这里?”
季繁云的不甘心更是堵上嗓门眼,懒懒地瞥了一眼刘均,没有回他的话。
有多怨自己不争气,掀被子的架势就有多足,想趾高气昂一点,但下了地才发现自己没穿裤子。
前一夜觉得刘均给他准备的长裤磨得不舒服,睡迷糊的时候自己给脱了。
这会儿心里的闷气更堵,想钻地缝,硬撑着气势,抓过放在旁边椅子上的衣服,进了浴室开始踢打里面的浴帘。
随便漱口冲了把脸,再出来,是神采奕奕的季繁云。
只是刚踏出一只脚就听见刘均说:“穿拖鞋。”
刘均指了指整齐放在浴室门前的拖鞋,好像是特别给季繁云准备。手里还提着保温饭盒,和一袋洗漱用品。
果然玩不过老男人。
季繁云心里“啧啧”连连,承认自己真的栽了,同时还非常看不下去刘均那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,看不得刘均朴质的关心流程。
季繁云冲他笑,赤脚走近,刘均没有躲开,季繁云就勾上他的脖子,垫着脚,送上吻。
吻得不深,季繁云松开手的时候,手指故意很轻很慢地从刘均的脖子滑下来,他说:“我今天不喝想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