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大抵是如此,灯光五彩斑斓,到处摇摆把周围的人衬托的不真切。还有嘈杂的呐喊声,和乐器拍打的声音混在一起,让平时压抑的人们疯狂起来。

“欸,严总不要暴殄天物嘛。”一双手打断严琰摇酒杯的粗暴行为,又让调酒师再来一杯。

严琰面无表情,喝多的他在此时没有任何不雅的举止:“不用了,我的秘书马上就来。”

一旁的人可不是什么美女鲜肉,而是个地中海大肚子五十岁左右的人。他劝道:“没事的不是还有一会吗?点都点了,不喝不是浪费吗?”

说完话,调酒师就把一杯调好的rabowcktail递过来。

严琰看他接酒杯的动作,眼睛一眯,冷肃道:“你该不会下药了吧?”

要是池琛在这一定能察觉道严琰醉了,已经开始胡言乱语。

周震可不知道,他摸进口袋里的手一抖,强装镇静的把酒杯放在严琰的位置上,悄悄抹把汗。

他还没动手,就被发现了?

“不敢,不敢,我两谁和谁啊,严兄怎么会这样想我”周震立马称兄道弟起来,嘴上挂着哥俩好的笑容,心里却暗道,严琰这小子竟然这么厉害,他得小心一点。

周震朝服务员招招手,服务员点头明白,随后消失不见。

没一会儿,一位打扮时尚的年轻人走过来,只是来人一直在扭着腿走,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疾病。

走近时,冲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,让严琰的鼻子有点痒。

年轻人顺着周震的手势坐下来,正好挨着严琰。难受的香水味更加浓烈,严琰不动声色的往旁边移了移。

用他有点模糊的视线来看,年轻人脸上画着浓妆,笑起来时眼角的妆上挑,让严琰很不舒服,领口也很大,不知道是不是他眼花,总感觉男子眼里带有魅色裤子上还有铁链和铁环,膝盖骨上的洞开的老大,严琰忍不住想他老的时候会不会得老寒腿。